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仙道正传(35)

作者:admin 来源:未知 浏览: 我要评论 字号:

人之所以贵有此身者,以其可以载道也。老子曰,“贵以身为天下,则可以寄天下。爱以身为天下,则可以托天下。”人身,小天地也。以心比君,以五胜比臣,以精气比民,言人有此身,宜自贵之,不可小视。此身中有明德,可以内圣外王,宜明之,使其光辉照耀,及百窍皆明。上及泥丸,下及涌泉,养粗为细,化杂成醇,则遍体纯阳,通身皆道,是吾身之天下已治矣。时未遇,则保养圣德,以善其身。时既遇,财如稷、契、伊、周辅相化成,则在外之天下亦治也。此古圣贤所学之真精髓也,若于经书口头吟诵、字句模拟,此乃糟粕学问,其可谓之独善其身乎?其可谓之隐居求志乎?

明代众儒其论道原极透彻,若白沙公则出乎其类,薛文清公晚年有周子窗前草不除意思,阳明先生学问、性情、经济、忠纯卓乎如鹤立群鸡。

学者须要寻得主宰在,自然日进不已。做出诗文,便有一段耿耿不可灭之真气行于其间。无论开阖纵横如生龙活虎,即淡淡写来,亦有精采。其居宫则遇理能拆,遇事能断,盖胸中有把柄也。若无此把柄,纵做得诗文典赡雅炼,可以抡魁夺第,然华而不实,久则令人厌弃。遇事财游移不果,如此人品,纵做到极处,亦是乡愿已耳。

诸葛武侯纯是三代以上人物,后人以取川病之,非也。川不取,必为曹有,则汉贼势愈盛。而区区荆州,寄迹之地,其能久守乎?汉室其可再兴乎?其过也乃凤雏急要成功,用计太拙耳!诸葛则无过。

士人一生学问,辨不得忠字,甚是可惜。盖其内含日月之精,鼓荡则灵光照雄,通体光明,正神显见,而邪魔皆灭,不唯可以植万古之纲常,且可以除周身之百病,故忠义之士多老健而寿。使万有不幸如宋之文山、明之杨椒山,看其从容就义,神气安闲,非众神扶助,能如是哉?

朱、陆之学本不异,其异者,意见耳。良知即明德也,致者即明之也。至云“六经皆我注脚”,此陆子大得力处,所谓由博而归约也。后人见朱、陆辨论不同,遂分为二派。主朱者以陆为异学,不亦左哉?朱子得圣人之意,陆子得圣人之微。朱子功巨,陆子嫡孙。邵子谓老子得《易》之体,孟子得《易》之用,至论也。非邵子味道之深,不能语此。

读《精忠传》者皆咬牙切齿,恨不得贼桧而手刃之。不知秦桧乃武穆之炉鼎,锻岳王以成真金者也。使当时幸而免,不过张刘已耳,韩王已耳。又何能与日月齐光、天地同寿也?夫天生秦桧以祸宋室,其必有因。而害岳王,亦有因也。因秦桧而祸宋害岳,桧因因而绝嗣灭宗,则桧之为因所愚也甚矣。受害者乃今享千秋不朽之俎豆,而害之者反获永世不没之恶名,然则人亦何利于为恶,而甘于为因所愚以自求祸也哉?天与人以易而人自好难,天与人以简而人自好烦,天与人以吉而人自好凶,天与人以广途而人自跼蹐。虚心应物,顺理听令,非易乎?一忠可以事君亲,一恕可以交乡国,非简乎?君仁君之福,臣忠臣之福,父慈父之福,子孝子之福,非吉乎?中怀坦坦,随遇而安,非广途乎?而人每反之,何也?物欲染之也。知其染而去之,而就其易、其简、其吉、其广途焉,则可以与天为途矣。与天为徒者,天佑之。然则人可不为天佑也哉?

我信贤以招天下之贤,我信善以诱天下之善。贤人信则君子得志矣,善人信则众民有赖矣,故我用贤人以理善人。贤人理善人以化众人,是故众师善,善师贤,师师不倦,而天下可无为而治矣。此人君法天地、用简易以御人群之道也。

君子之心易而直,小人之心深而险。易而直,人可得而知之,深而险,人不可得而测之,故小人每恃此以欺君子。岂知君子在一乡,则一乡之人受其福;在一国,则一国之人受其福。而小人亦蒙其庇护而每不喜焉,且忌之、恶之,而欲害之,则君子之含冤久矣。夫君子之冤人不能伸,而天为伸之,是故君子不可以不知天。不知天,则其为君子也不固矣。

志一者,可以事天神。持二者,不可以使童仆。古圣王治天下,享太平,德泽益于当时,盛名流于万代者,无他,一而已矣。盖君一,则臣信。官一,则民信。夫举朝皆信臣,天下皆信民,虽欲不治,不可得也。乱世则不然,持二故也。君二则臣疑,官二则民疑。夫举朝皆疑臣,天下皆疑民,虽欲不乱,亦不可得也。故一之与二,其始甚微,而其治乱从此生焉。君人者不可慎所一哉。

世人以人之能言语、活动者为生,以盖棺者为死。此以形论,浅矣。无论圣贤、豪杰、忠臣、义士,精神不灭。即一技、一艺有以益后世者,其英灵亦长在天地间。何也?心不死也。人之所以贵于有身者,所以养此心也。其贵于此心者,所以能运五常故也。如五常不立,终日在邪径中走,则其心已死。所言语、活动者,走鬼行尸耳,何生之有?如宋王荆公,明严篙等不死于败事之后,实死于用吕惠卿、严年之日也。盖其主宰不立,

奸邪因以中之,后虽能言语、活动,不知其运动者刀二奸邪之游魂借二公之尸魂以肆其奸耳,而二公之心实乃死矣。

先儒云,人之七情,唯怒为难制。学者苟知怒为难制,须先制其怒之根,则易矣。盖怒者愠之著,愠者怒之微。人当其微愠之时,须穷理以解之,理既明则阳光见而微阴消矣。《易》曰:“履霜坚冰至”,戒人防微也。苟不先制其微,使之潜伏于幽隐之处,则潜滋暗长,积阴既盛,奋至坚冰,斯时欲制之,非大力量者不能。予见古今人因怒而致祸之酷者,或误国家大事,或致改行败德,或致杀身忘家,皆不能穷理以制其微故也。即如横逆之来,当思孟子“则与禽兽何择哉?于禽兽又何难焉?”之语,以此遣之,则不唯不怒愠,亦忘耳。此克己之大要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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